边走边做H挺进闺蜜娇妻沈瑶:一场深巷艳遇的致命秘密
夜雨初歇的石板路上,沈瑶踩着高跟鞋急促前行。转角处突然探出的西装袖口拽住她的手腕时,她还没看清对方是谁,下颌已被冰冷的枪口抵住后脑。
"别怕,我是来的。"
谢远山的声音带着某种让人脊背发凉的熟悉感。沈瑶认出了这个从高中起就跟在闺蜜身后的狼狗,如今西装革履地堵在她离婚后的第一个夜晚。
雨水顺着屋檐往下淌,在他们脚边汇成蜿蜒的小溪。谢远山将枪支随意别在腰后,拇指却紧紧扣住她的下颌:"听说你最近缺钱?"
"滚开。"
这声尖叫刚出口,沈瑶就尝到了雨水和酒精混杂的味道。谢远山那只空着的手扯开她颈后衣扣的动作堪称暴力美学,每一个扣眼碎裂的声响都像是被钉在深夜的寂静里。
"答应我三个要求,我可以让你尖叫得比现在愉快百倍。"
- 沈瑶在教授家当过五年家庭教师。那些日子她端着茶盘经过客厅时,总能听到闺蜜扑在钢琴上嘶吼的惨叫。谢远山就蹲在楼梯拐角,举着摄像机对准那团乱作一团的白纱裙。
离婚当天她路过婚纱店,透过橱窗看见闺蜜穿着嫁衣倒贴在新人怀里的样子。谢远山就站在店门口冲她笑,笑容里全是"果然吧果然吧"的嘲讽。
这些画面如今混着刺骨的雨水钻进沈瑶耳膜。她弓着腰顶着摄像机镜头,听见谢远山裤链滑开的声音。这个从小到大看着闺蜜被人收买的狗腿子,此刻正用征服者的眼神打量她。
"第一条要求,明天去咖啡厅,你老公戴着牙套的那个——"
"你要我偷情?"
- 咖啡厅的顶灯在谢远山脸上投下诡异的阴影。他慢条斯理地搅动玛奇朵时,沈瑶总觉得搅动的不是牛奶泡沫,是某种危险的旋涡。
前夫咬着牙套的样子让沈瑶想起杀马特染发的章鱼哥。当她刻意扭动腰肢递盘子时,忽然记起闺蜜出嫁前夜,谢远山也曾用这样的弧度弯腰,对着水晶吊灯下的婚纱按快门。
暴雨来的比谢远山说的还要早。沈瑶推开门时看见他倚在奥迪车顶,右手握着的不是她以为的摄像机,而是把明晃晃的刀子。雨水沿着刀背往下淌,在他喉结上划出一道暗红的印记。
"第三条要求,..."
他往前跨一步,雨珠从鼻尖滚落,摔在沈瑶的唇瓣上,凉得让她打了个颤。
- 湿透的胸衣贴在谢远山的肩膀上,领带却被雨水泡发得妖冶。他拽着沈瑶往巷子里钻时,她听见自己的高跟鞋陷进水洼里的声音像一声声溺水的尖叫。
墙角的灭火器是沈瑶预存的武器。当她攥着铁罐子转身时,谢远山已经按着她腰间的蝴蝶骨跪在泥水里。消防栓喷射的水柱浇灌着他们头顶的泡桐树,枝叶沙沙作响,像无数双窥伺的眼睛。
枪声穿过雨幕时,沈瑶突然明白了什么。闺蜜出嫁那晚的婚礼录像从一开始就不是谢远山拍的——他站在摄像机后举着枪,枪口对准的不是闺蜜的婚纱,而是牧师背后推着蛋糕车的某个倒影。
当那卷录像带塞进沈瑶掌心时,枪声在雨巷里再次炸响。这次倒下的却是谢远山,他咽着血说:"现在轮到我完成未了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