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爆!和妺妺一起洗澡做动漫的血泪回忆录
深夜,台灯的暖光洒在画板上。我握着钢笔的手微微发抖,笔尖划过纸面时发出沙沙的声响。窗外飘着细雨,远处传来火车的轰鸣,像某种深沉的叹息。

那年我十八岁,妹妹十六。我们住在一个老式居民楼里,父母常年在国外工作,留我们独自照料这个两居室的蜗居。我总是画着潦草的速写,妹妹在厨房里颠勺的声音裹着油水的腥气,生活像一锅永远煮不沸的稀饭。直到那天,她突然递给我一叠手绘稿,上面涂鸦着蒸汽朋克风格的机械手臂与错综复杂的水管——“不如我们一起做个动漫吧?”
动漫创作背后的秘密
泡澡间的玻璃门常年蒙着水雾,蒸汽从莲蓬头蹿上来时,妹妹的短发会贴着后颈泛起潮湿的光。我们并肩站在浴缸边缘,用海绵互相擦拭后背,皮肤上的水珠顺着脊椎滑落。她教我用手机捕捉这些瞬间,说是为动漫中的“亲密场景”攒素材。
画稿越积越厚。我们在餐桌底下支起折叠桌,她画少女驱使蒸汽机车,我画金属骨架中暗藏的心跳。有时深夜灵感迸发,我们会冲进浴室,在水雾中比划着刀戟的走位——那些湿润的掌纹印在玻璃门上,活像某种原始图腾。
转折点:身体与灵魂的碰撞
直到那个梅雨季节。妹妹突然把我拉进浴室,反手锁上门闩。她赤着上身,后背被雨水打湿的校服还粘在身上,肩膀上凝结着细小的白色汗粒。“这里有问题。”她说,“你画的机甲关节转不动。”
我们在喷头下站了整整两个小时。她用手指撑开我的掌心,教我在流水的冲刷中感受金属骨骼的钝感与皮肉的温热。当我的拇指划过她锁骨时,突然察觉到某种异样的震颤——那不是水流,而是真实的电流在皮肤下窜动。
最终的救赎与觉醒
三个月后动漫初稿完成。但我们谁也没再去浴室。妹妹的校服口袋永远塞着备用充电线,我发现自己总在画纸空白处反复描绘某种机械触手——末端的金属鳞片明明画着玫瑰花刺绣,却总会分泌出粘稠的液体。
最后一次见她,是在动画节评委会上。投影幕布上闪着我们共同创造的蒸汽少女,她的剑刃划破天空时,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我看到评委席角落,某个中年男人正用袖子擦拭眼角的水光——那形状,倒真像我们那间老浴室常年蒙着的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