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高H纯肉SM:那片染血的天空下,我们交付灵魂
暮色还未完全吞噬地平线时,塔台的机械臂已经架起。一个穿黑色作战服的年轻女人正在校准腰间的精密仪器,指尖扫过数据面板时,骨节泛着青灰色的光。她叫林夏,是这片禁区唯一能驾驭NP-3000的驾驶员。

一、风在三百六十度里撕裂血肉
钢铁蜘蛛轰鸣着升空的瞬间,座舱内涌入的气流将我的头发拧成麻花状。林夏的后颈窝贴着座椅靠枕,但那根透明的数据触角始终嵌在她颅骨纹路里,像一条潜入深渊的水母。我们说不清这到底是控制还是臣服——NP的指令中枢能穿透皮囊,让两个意识在真空里打成一团。
"呼吸节奏慢半拍。"她侧过脸,舌尖点了点我的耳垂,"感受仪表盘的震颤频率,和你的脉搏同步。"
仪表盘在尖叫。紫色警示灯将我们浸在狂躁的频率里,像被倒进榨汁机的血肉。林夏却在这种状态下笑起来,嘴角的弧度勾着半截碳纤维骨架。NP的高H阈值在她体内游走,像被松开闸门的毒液。
二、铁与骨的狂欢都在失控边缘生长
午夜的试飞总能飞出新花样。有回我们在对流层撞上罕见的雷暴云层,座舱玻璃炸开蜘蛛网裂纹的刹那,林夏突然扣住我的后脑勺亲吻。电流顺着触角窜进神经元,我看见自己瞳孔里倒映着炙热的紫色闪电。
"知道为什么SM玩家迷恋这种倒置的权力?"她松开口时唇色还是淤青的,"就为了在危险边缘攥着对方命脉的那三分半钟。"
那晚我们带回三块变形的起落架和两颗完好无损的脑袋。数据日志显示,整个飞行轨迹在允许误差范围外盘旋了157次,像盘被拉长的弹簧圈。
三、当真空仓关上的那一刻
夜班工程师总会递给我们装着冰块的头盔。林夏拆开密封条时,水珠顺着她的下巴淌进领口。这副躯体藏不住什么秘密,碳纤维骨骼摩擦声能穿透任何屏障。
"下周五试新型矢量推力。"她把头盔搁在操控台,眼尾垂着,却用触角发出加密指令,"让医疗小组准备镇静剂,这次我要在失重状态测试自主回正算法。"
我知道她又想玩极限。当真空仓封闭的红色警报响起时,那些贴着皮下的肌肉群会因为NP指令挛缩,而她总在那种时刻露出最肆意的笑容——像把整个身体浸在滚烫的沥青里,却偏要把嘴唇撅成最诱人的形状。
结束测试时月亮悬在半空,像被铁锤锻打过的锡箔。我们穿过停机坪时听见远处传来欢呼声,又或是警笛声?林夏的颈动脉在路灯下浮现青紫色脉络,那触角还在分泌某种物质,在黑暗中泛着幽蓝的荧光。这个能把精密仪器当情侣的好戏精,在我耳边吹着带着金属味的热气说:
"你听过失控的火箭划破大气层的声音吗?就像有人在撕裂自己的皮肤。"
我们都没接话。耳边只剩下NP驱动器轰鸣的永恒背景音,混合着某种近乎虔诚的欲望,正在夜色中悄然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