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重神子乳尖乱颤娇喘连连H!桃华迷香背后的禁忌秘事
夜幕笼罩祭坛时,八重神子的袖间总飘荡着一缕说不清是香灰还是雾气的微尘。她跪坐神台中央,指尖轻点绘卷,不经意滑落的蔻丹在帛布上留下朱痕,恍若初绽的桃花瓣。神女维持着供人膜拜的清冷神态,却总有人在掌灯时分听见木阶颤动——似有玉镯碰撞声混着细碎喘息,从廊道拐角的阴影中穿出。

一、沉香袅袅下的浮生梦
神社旧役小十郎常在寅时给七重楼送清水。那日他脚步重了些,竟撞破了斋殿后方的竹篱。青藤掩映处,神子素衣半褪,缁帛缠绕腰间如寒冬枯枝。她的玉颈枕在祭坛边缘,发间木槿花已蔫,却衬得肩胛骨更白净。
"大胆!"神女遽然坐起,缁帛滑落时带起一串叮当铃音,"尔怎敢窥——"语未毕,头顶浮灯突明突暗,惊飞檐角几只宿鸟。她伸手去扶头钗,袖口滑向后背,露出一片雪藕似的肌肤。小十郎只觉得喉头发干,却不料神子忽地展袖将他卷入密室,细声说:"待会儿在神殿里多添三炷沉香,就说本宫要与神明切磋弹筝。"
二、颤栗与欲望的狂欢序章
三更时分的竹帘内总飘着绀雪香。那香气混着木炭余烬的焦气,熏得人连脑仁都酥麻。神子倚在鲛绡软塌上,指节泛青地攥着织锦绣球,额前碎发随着急促喘息颤动。她总在这种时候想起御前比试那日,对手的古剑划过祭袍的声响——恍若有人正以指尖顺着脊背游走。
"当心..."她攥紧绣球的指节泛白,身后那人却偏要将掌心贴在她腰眼最细处。夜风从落地花窗灌进来,吹得她的前襟不住颤动,衣褶里若隐若现的线条如同被月光勾勒。忽然铃铛阵外传来兽鸣,那人猛地抽身,神子踉跄着扑向塌边,鲛绡上竟沾染了几处淡红。
三、迷香散尽时的蜕变
卯时三刻,神子正襟危坐在中央社。她鬓角还粘着夜里未曾抖落的细竹屑,却仍举着那柄九霄魂伞,伞面桃花新开的枝桠,比晨露更娇艳。御神使递来今年春狩的锦盒时,她指节泛青地勾住伞柄——那姿势与三更时简直判若两人。
掌管神事的法眼偷偷掀开祭坛底板,发现里头压着半匹鲛绡,绣球已褪色成灰白。他掐算完庚甲时牌,总觉得神女眉眼间多出几分嗜血意味:她教弟子们研磨丹青时,总爱用指尖蘸朱砂,在绘卷边角画些诡谲的符文。某日忽然有人发现,那些符文倒过来瞧,竟似无数蜷曲的蛇蜕。
岚云深处的异香
这日凌晨四更,七重楼的方向忽然飘来陌生香气。这次连驻守的矢士都忍不住打个喷嚏,鼻腔间余韵带着甜腥。东方既白时,所有听香人皆跪在中央社前——那味道,分明是绀雪香混着鲛绡烧焦后的焦呛,再加上些许——
有人想起神子今晨在绘卷上添的最后一笔。那枝桃花开得暴烈,花瓣间渗出的朱红,活像是融化的雪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