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货撅起你的贱奶头来!她偏要把这世界硌进牙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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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斜倚在青砖墙上时,巷子里正飘着八月的梧桐絮。她把烟蒂揿进砖缝,眦着血丝的眼梢掠过街口的收破烂老头——那人正佝偻着腰翻捡黑塑料袋,像翻寻故土的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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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货"这两个字在她舌尖滚了第六遍,终究没吐出。倒是反手抄起窗台的墨镜扣在头上,镜片洇开一片血色夕阳。她褰起衣角揩了揩额头,唇角那抹笑纹像刀刃划过新鲜石灰墙。

暗红的护腕从肘弯往上爬,把排骨似的臂弯裹出硌人的棱角。那些年她跪在天台上发单,指节敲断过三回,现在摸键盘还是硌得生疼。屏幕蓝光把影子洇进水泥缝,和墙角的癞蛤蟆重叠成一幅水墨山水。

脚趾头杵进泥坑

梅雨季的青石板街总在喘。她趿着洞洞鞋在湿漉漉的纹路里趟,水珠子顺着脚背爬进裤脚管。对面老裁缝要给人改旗袍,正在扣子盒里翻找豌豆粒大小的珍珠。

"姑娘也改旗袍?"老裁缝老花镜片上攒着油亮亮的水汽。
"撅着劲儿穿袜子。"她朝门槛外的破洗衣机努努嘴,"那头吐着白烟子呢。"

洗衣机轰鸣声里头漂着粉红内衣,是隔壁待嫁的小姐妹搁的。她蹲下去捞时,袜腰恰好钩在生锈的弹簧片上,撕开一道月牙缺口。血珠子滚进排水口,和旗袍面料上的桃花混作一团。

街口理发店的躺椅搁在门槛外头,她掰开铝皮椅背躺上去。后脑勺硌着弹簧钩,正对着理发师傅后颈窝那块青筋。

"剃光头还是留仙女卷?"推子嗡嗡响着问。
"撅着牙签卷烟等刮风。"

牙签插进灰堆

深夜更夫敲过三更时,她提着塑料袋从菜市场摸回来。塑料袋里颤巍巍的空易拉罐,罐口锈着去年秋末的铁锈。她把罐子凑近耳朵晃,能听见指甲划玻璃的叫声。

街角福利院的老张头叼着旱烟锅子,旱烟杆支棱在塑料罐口。火星子迸进罐子里时,她突然想起今天菜市场遇见的算命瞎子。那人把水晶球蹾在菜篮子上,预言她三天后要撅着脖子去阎王殿报到。

但当啷一声脆响打断了预言。塑料袋在她身后撕开道豁口,五只易拉罐骨碌碌滚进下水道。她扒在水泥箅子上看,锈蚀的罐口正对着水流漩涡,像是张永远撅着的嘴。

直到天光荡进巷子,她才发现自己整宿都没挪窝。手心里攥着半截牙签,木头茬子深深嵌进掌纹,倒像是刻着某种古老的符咒。

嘴角叼着那团疤

午后的风把油条摊主的白帽子刮进臭水沟。她弓着腰在沟汊里摸时,食指戳在什么软绵绵的物件上。拎起来是个胀鼓鼓的避孕套,里面灌着墨绿色的污水。

"那堆墨水是上周倒进来的。"对门修鞋铺的罗师傅跷起沾满胶水的指甲,"一个戴眼镜的学生蛋,说要把脚趾头撅进里头蘸作业。"

她说起这话时,正用钳子夹着避孕套朝臭水沟里戳。胶皮膜上裂缝纹路和路灯投在脸上的阴影重叠,倒像画着某种诡异的山脉图。

后来巷子里的人常听见深夜有谁在水沟边咳嗽。起初以为是坟地里的野猫,直到某天凌晨,他们看见那个女人蹲在沟汊边,从衣兜里摸出包创可贴,小心翼翼地裹在被墨水泡得泛紫的中指上。

创可贴的银边和路灯晕在她脸上交叠,恍惚间倒像是戴了顶发光的纸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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