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声音!噼啪啦噼啪啦叭叭叭啦叭背后的死亡预言
夜幕降临时,村子东头的老槐树下总传来一种诡异的声响。起初是零星的"啪嗒啪嗒",渐渐变成密集的"噼啪啦噼啪啦叭叭叭啦叭",像无数指甲在铁皮上急促敲击。坐在门槛纳鞋底的王婶说,这声响让她想起早年水碓舂米的声音,只是这次碓头砸在的不是白糯米,而是谁家小孩的魂魄。

村里的老人知道这不是好兆头。五十年前大旱那年,枯井里也曾响起过类似的碎响,三天后井口渗出暗红色水珠,一个放牛娃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可年轻人不信这套,打井的钻机轰鸣声响彻整条街时,谁也没注意钻头啃碎青石板的声响竟与某种禁忌重合。
雨后的青石板泛着冷光。我把板凳挪到窗根底下写稿,笔尖在宣纸上划出沙沙声,忽然听到巷口传来熟悉的节奏。那声音起初像老式留声机卡带时的杂音,转眼间便铺天盖地盖过一切声响,像是有人用铁锤在敲打每家房梁。我披上大衣冲出门去,看见老张头跪在门槛上往空巷子里磕头。
"求求你们停手吧!"他鬓角沾着土灰,手上还攥着半截香烛。巷子尽头蜷缩着一只被吓得屎尿横流的黄狗,它翕动鼻尖的模样让我想起被困在收音机里的蜜蜂。这时从村口传来拖拉机突突声,紧接着钢轨震荡的轰鸣,连绵不断的机械音竟与巷子里的怪响交织成一首诡异的二重唱。
最可怕的是那声响并非来自凡间。第二天村里三个哑巴同时开口说话,他们操着半音不全的嗓子喊:"铁片子在动!"等到人们循着指向找到老铸造厂,铁炉里翻滚的液体发出的气泡声,简直像无数人喉咙里卡着铁片的窒息呼救。
我蹲在铁渣堆里扒拉那些冒着火星的金属碎片,突然摸到个冰凉的椭圆物。举到眼前时,晨光恰好透过边缘缺口折射出一道弧光——那分明是半截老式唱片。我在县志库里见过类似的文物拓印,背面刻着三十六年前神秘失踪的铁匠老许的名字。
雨水沿着房檐滚落,檐角的铜铃叮当摇晃。街坊们围在铁炉前窃窃私语,我望着地上残存的金属纹路,恍惚听见某个年代的回声。那声响不再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咒语,而是某种跨越时空的暗号,正在把沉睡的往事一砖一瓦地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