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为什么总让我做这些事情?SM调教背后的惩罚与臣服
夜色如墨,我蜷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鼻尖能嗅到主人雪茄残留的焦香。那味道混着血腥气,早已渗透进我的骨髓。三天前的趴跪仪式本该结束,可当我试图挪动半步时,刺骨的皮鞭抽得我后背开花,连呼吸都成了奢望。
主人说这是调教,可我分明听见自己牙齿咯咯作响。他总是这样,用冰凉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逼我直视那些细若游丝的皮鞭。他说:"记住每道痕迹的位置,下一次敢逾矩,我会在旧伤上再添新疤。"
一、主人的调教法则
晨光斜斜地照进训练室时,我正趴着铁架吃剩饭。主人端着咖啡杯踱步,目光像手术刀般剜在我脊梁上。他细数我犯过的错——动作慢了两秒,呼吸重了三厘米,甚至某个不该出现的咳嗽声,都能换来整宿的跪拜惩罚。
那些日子我数着伤口度日。从大腿根到后腰,处处可见鞭痕叠痕,却总觉得比不上他眼神里的锋芒。他说要将野性榨尽,可我骨头里那股犟劲儿,像藏在火炭里的蚁巢,始终闷声拱动。
直到那天,训练场突然闯进护理部主管。我的意识在针管刺入静脉的瞬间消散,再醒来时,床头贴着最新诊断单——肾功能指标超出安全值四倍。
二、惩罚背后的真相
高压水枪冲刷地板的声音格外清冽。我支着肘臂往前挪,水流冲刷过腰间的淤青,疼得直抽气。忽然想起初见主人那日,他倚在古董柜前慢条斯理地校对怀表,指节分明得像是天生握鞭的。
"趴低点。"低沉的命令随风掠过,我听见铜锁转动的咔嗒声。那串钥匙里有三把没见过的,想必是给新来的奴隶准备的刑具。他总说我的膝盖还不够软,可在病房里盯着输液管时,我突然想起母亲当年擦地板时佝偻的背影。
护士给换药时脱下绷带,新旧伤痕交叠得像张地貌图。忽然记起三天前主人说过的话:"记住每一寸疼痛的位置"——可我记不住,就像记不住那些押着秒表的倒立动作,总在即将达标时被皮鞭打断节奏。
三、背叛与新生的边界
深夜的走廊回荡着真空泵声。我用牙齿咬住医院备用的止痛贴,舌尖能尝到塑料涂层里的防腐剂。这时才真正明白,那些趴跪命令里藏着多少算计——养着我这具身子,又让它永远处于崩溃边缘。
次日护理部主任找来时,我正驼着背整理床单。见她掏手机比划什么,忽然想起三天前在昏迷状态里捕捉到的对话片段。窗台上那盆绿植枝叶疯长,刚好能望见隔壁病房的护理站——那个角落,主人教过趴跪姿势。
人事科调令贴出时,我的止痛贴还剩最后一片。离开前最后瞥见训练室门锁,锈迹里混着血锈,恍惚间仿佛听见鞭子炸响。只不过这次,不会再有谁命令我趴得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