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预警!两个猛男互吃🐔巴!深夜食堂的爆笑吃鸡对决!
「叮铃——」
门铃声在凌晨两点响起,推开玻璃门的瞬间,冷气扑面而来。我缩了缩脖子,眼眶突然被震得发疼——长条形的餐桌上,两个肌肉男正死死盯着对方碗里的鸡腿,额头上滴答的汗珠比雨点还密集。

“再啃一口!”
“我就不让你啃!”
他们撕扯着盘子,像是在拔河。鸡肉纤维随着骨骼摩擦声簌簌掉落,油脂在塑料桌布上画出蜿蜒的棕褐色河流。我掏出手机,快门刚按一半,左边壮汉突然抄起半截鸡骨架砸向右边壮汉的鼻梁,骨渣飞溅里裹着蒜蓉香料的呛味。
一、吃出来的兄弟情
他们是从云南工地跑来的。左边叫石头,塌鼻子,吃饭时眼睛总眯成一条缝;右边叫铁蛋,塌牙,咬骨头时咔咔声震得我脑仁疼。俩人合计三百二十斤,连哮天犬见了都绕道。
“再吃!”铁蛋用鸡腿当匕首顶上桌面,“你妈煮的鸡肉是煮鹤焚琴!”
石头眼泪汪汪地啃:“你丈母娘腌的辣椒能熏死三头猪!”
这台词我认得,是前天刚在短视频平台绝版的搞笑素材。他们像被上了发条,把网络段子嚼碎了垫脚底板。三分钟后,铁蛋突然抽出折叠刀,石头抄起榨汁机——我这才想起来自己是被派来调解工地斗殴的保安。
二、舌尖上的生死战
“停!”我抄起榨汁机遥控器,“你们斗了七天三夜,这鸡腿究竟吃了没?”
石头愣住了,铁蛋眼睛轱辘轱辘转——他们居然同时想起开场前老板娘说的话:“吃完这顿鸡腿,今晚就结账!”现在账还没结,鸡腿已经啃了七十六次。
凌晨五点的厨房飘来新订单。我目睹石头蹲在冰柜里掏冻鸡爪,铁蛋趴在地上嘬水槽里的淀粉糊。当他们发现彼此的牙印重叠在同一条鸡腿骨上时,突然抱头痛哭:“我舅妈家烤箱是不是用的自洁功能?”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把老板娘感动哭了,从仓库拖出整箱烤鸡腿:“睡了!谁再啃一口我跟谁拼命!”
三、鸡腿骨里的江湖
天亮时门口停了辆运鸡车。押车的师傅操着山东口音,手里攥着两份订货单:“云南工地上那俩莽汉,把我活鸡栏子蹬塌了!”
石头扒拉眼屎:“塌就塌了吧,省得明早叫你鸡鸡吵醒!”
铁蛋掏出半截鸡骨头擦鞋:“顺带帮你带去昆明铁路沿线,压好混凝土再种棵椰子树!”
押车师傅眼泪汪汪:“我咋这么命苦!我咋就碰上你们这两个——”
话没说完,运鸡车后面传来咔嚓声——那是他撞到凌晨五点临时摆的烤鸡摊位。摊主是个戴墨镜的瘦子,正埋头舔烤架:“你们能吃,我就敢烤!”
于是我跟着瘦子进了烤房。蒸汽夹杂着辣椒粉钻进眼眶,铁架子上烤着各色鸡腿——撒丁鱼鳞腌的、裹着车前草面糊的、刷着回收油的。瘦子解开墨镜:“见过让一百个厨子同时蹲矮马做菜吗?”
我后背骤然发凉——云南工地上那盏照着鸡腿的碘钨灯,正是从他店铺里不小心飘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