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开腿让我爽一晚？这个禁忌场景太颠覆了我的三观

夜色像一块浸了墨的绸缎，裹挟着燥热的风潜进教学楼转角。我靠在歪斜的消防栓上，汗水顺着领口往下淌。对面的阴影里传来袅袅的香烟味，是张主任在跟新来的女班主任窃窃私语。

"老李头今儿又带着学生上工地了？"张主任把烟头往水泥地里摁，"那女娃穿得倒利索，从早自习到晚自习，愣是没有个男学生敢多看一眼。"

我抄起水杯灌水，后槽牙咬出刺痛。自从三个月前在阶梯教室目睹代课女老师的白裙子被风掀起半截大腿，我做题时总想起那片若隐若现的雪白。班主任常说我上课走神，我看着她磨损的红制服袖口，吞下一句鬼知道该怎么解释的辩解。

天快黑时传来动静。体育馆的篮球架像钝器砰砰撞在窗玻璃上，操场上此起彼伏的嘶吼声被闷热蒸得黏稠。我正要去关走廊的日光灯，角落里突然响起清冽的女声。

"老胡，过来。"

这声音像有人往滚开的水里扔冰块。我僵在原地，转过身看见女班主任斜倚在办公室门框。她的红霉素眼药水刚涂完，眼白泛着不自然的粉，却仍比那些涂睫毛膏的女学生更叫我移不开眼。

"晚自习最后一节课，"她指了指自己的脚踝，"我的运动袜卡在骨节缝里脱不出来。"她穿着浆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沾着粉笔灰的裤角被风掀起来卷进膝盖弯。

我蹲下去时能闻见碘伏消毒水混着汗水的刺鼻气。她没穿丝袜的脚踝白得教我想起医院走廊的瓷砖，运动袜勒得青紫的痕迹一圈圈往上爬。手指刚碰到袜子边，突然响起一声尖锐的破裂音。

"这就是你的答案？"她俯下身，牛仔裤顺着臀线滑出完美的弧度，"要不要从头再来？"

我握着摔裂的塑料瓶碎片，看见她腰间的钥匙串悬在半空划出弧线。这样的场景在无数场梦境里重演过，直到真实发生时大脑反而陷入真空。汗水和消毒水的腥味往鼻腔里冲，我听见她贴着耳边发出的笑声，像电流钻进脊椎骨。

"开腿让我爽一晚。"

这句话飘进墨蓝色的黄昏，像一片落叶沉进死水。天台上的风扇呼啦啦转，卷起的风裹着烧烤摊的油腥气灌进走廊。我的手指不自觉攥紧到指节发青，某种比疼痛更灼人的触感在皮肤表层游走。

当终于逃出教学楼时，才发现校服口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包感冒颗粒。包装纸上还残留着眼药水的清凉，我盯着那些棱角分明的药粒，想起操场上滚铁环的孩童。那些铁环叮叮当当滚过水泥地的声音，恍惚间与某人说不清是笑还是喘的气音重叠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