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目爆哭!古言父女深情对决,这才叫「爹爹」!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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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前跪着的人低着头,发丝垂落如瀑,额角细碎的血珠滴在青石板上。老秀才握着茶盏的手微微发颤,指节泛白——这是他二十六年来第一次在女儿面前露出生气。

泪目爆哭!古言父女深情对决,这才叫「爹爹」!绝了

「侬是疯了?」

跪着的少女突然笑出声来,那笑尖锐刺耳得像划破瓷器的刀刃。「侬不疯,侬就该死在狱中铁窗下。」

茶香随着老秀才的长叹溢出来,茶碗底沉着一对金鱼纹样折扇骨。那是前年端午,女儿亲手刻的。

庭院里的对峙

后院槐树新绽了花,粉白花瓣落满了天井。老秀才端着药碗杵在门槛,女儿蜷缩在墙角啃红薯,唾液和泥巴把半截袖子染得发灰。

「喝药。」

「不吃。」

「再犟,明儿就不包你爱吃的葱花馅儿了。」

「宁死不从!」

药碗磕在石桌上碎了七片,老秀才知道女儿嘴硬,肠胃却软。他转身抄起竹筷,抄起那半块红薯时,指节刮过青砖的声音让人心揪。

锦缎上的血印

绣房里绷着十二尺素缎,针线笸箩翻倒在地上。女儿趴在地上数绣花针,一根一根数到第三十六根时突然坐直了身板:

「侬该记得,三年前这会儿,我在牢房蘸尿写字。」

老秀才的胸口闷得慌。那晚他蹲在牢门口,隔着铁栅栏喂女儿吃馒头。看守的狱卒举着火把照进来,他忽然发现女儿右腕关节发青——蹲得太久压着骨头了。

「啖福,」老秀才扯了扯嘴角,「今秋该科举了。」

窗台上的供词

烛火在窗棂上投出两个人影。老秀才展开供词的手在发抖,那些墨痕透着渗血的洇渍。他认得那行小字,是女儿在刑具上咬着牙肉写的——「皆为犬子,蒙公责罚。」

纸张被火盆烤得起了卷,老秀才的胡须在火星里闪着白光。突然「啪」的一声,供词撕成两半。女儿抄起砚台当枕头,在塌上打了个滚,翻身时扯出床帏上的流苏,金线坠子「当啷」摔在地上。

门槛外的重逢

院门吱呀开了,日光劈进来把两人影子切成了斜斜两截。老秀才背着手往外走,拐杖尖点着石阶有种说不清的钝响。女儿突然从腰间拔出柳叶刀,刀鞘碰撞铁门的声音清脆得刺耳。

「侬若敢踏出这门,我便在城隍庙自刎给你看!」

老秀才停了步,袖中露出一截折扇骨——那柄金鱼纹样半扇还在女儿手中,她说要留着刻下辈子的记号。江湖上盛传秀才的女儿杀官逃狱,可没人知道那些血书里藏着的绣娘笔迹。

灯下的归期

油灯摇曳时,老秀才摸出布包。里头包着当年女儿偷偷蘸尿写的字条,还有狱卒搜出的半截银簪。他把这些零碎搁在供词残页上,纸张叠起来刚好垫平窗台的裂痕。

「明日天亮,我带你去雁荡山。」

女儿愣在当场。老秀才已转身披蓑衣,拐杖点着石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混着檐角铜铃被夜风吹动的清脆。

直到关门声响起,女儿才想起该说什么。可望着那扇吱呀合上的木门,她突然想起三岁那年的腊月,爹爹挑着担子带她逃命时,担子一头搁着针线盒,一头搁着枷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