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堂秘事：七次交欢惊破尘世清规

铜铃在檐角叮当，檀香袅袅中透着一丝异样的甜腻。他盘坐在莲花座下抄经，衣袖被烛火映得发烫，额角的汗珠顺着颌线滑进领口。她的眼神在烛光里晃了晃，突然笑了：“阿弥陀佛慈悲，可容凡人暂借三分清净？”

他慌忙合上经卷，却来不及遮掩袖管内侧那道青紫的齿痕。佛堂外的风卷起院中落叶，卷进香炉里烧出一缕焦烟。

一、初遇佛堂的禁忌

她常来这座古寺烧香，说是为亡夫祈福。可寺里老僧都晓得，她每次来时总爱往偏殿角落站，等他抄完金刚经才肯离去。

这日午后，檐角的雨燕衔着残雪扑进佛龛。她伸手去撵鸟，袖子一捋露出半截雪藕般的手臂。他正蘸墨写到“色即是空”，砚台里的墨汁突然溅出几点，在宣纸上洇开一朵墨梅。

“施主，”他低着头说，“这雪怕是要下到三更了。”

她转身的动作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慵懒，绣花裙摆扫过经案时带落一叠经页。

二、七次交欢的缠绵

烛影摇曳中，佛堂的莲花座竟成了最好的床榻。

第一次是跪坐的姿势，她压在他膝上，发髻散开的青丝缠进他掌心。烛泪顺着铜座往下淌，滴在她腰间罗裙上烫出焦痕。他想缩手却被她扣住手腕，耳边传来压抑的喘息：“疼么？”

第三次时她反剪他的手腕贴在佛龛边缘，指尖触到的是菩萨璎珞下的细沙。她抬眼看他的眼神，倒比那尊观音还要慈悲三分：“你说，这佛门清规可真能禁得了人心？”

第七回最是隐秘。外头老僧巡夜的脚步近了又远，她索性褪去外衣赤裸着上身，让他伏在她腰后。檐角的铜铃被风摇得叮当作响，恍若两人的喘息。

三、尘世清规的崩塌

那夜过后，寺里再没人见过完整的经页。有人在佛龛后头捡到一缕青丝，也有人在莲花座底下拾到半枚玉扣，据说那是她从袖口掉的。

她再来时，他已将经卷改抄成了心经。烛火下她的影子斜斜拖在佛案上，和他执笔的影子渐渐重合。

“施主可信命？”他问。

她摸着腰间的玉佩不说话，直到老僧挑门时才突然握住他的手腕。指尖还带着佛堂外梅树落雪的凉意：“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

佛堂的雪又下了。

檐角铜铃依旧叮当，只是再也没人听见那缕异样的甜腻。老僧说菩萨龛里的璎珞少了一串，可谁也没看见是谁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