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妻不戴套互换夜！禁忌欲望彻底失控的狂欢游戏
夜幕降临，城市的霓虹灯像一条发光的毒蛇缠绕着公寓楼。林悦推开门时，手机屏幕的蓝光还在闪烁——第三封匿名邮件。
“今晚七点，翡翠山庄二楼露台。”这是四个人妻互换不戴套的秘密约定。林悦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结婚戒指，指甲掐进掌心的疼痛比不上内心翻涌的战栗。她望着镜子里自己涂了第九遍口红的嘴唇，突然想起五年前毕业晚会，隔壁班那个戴玳瑁眼镜的男生，正用唇膏在玻璃窗写下“想吻你的嘴角”。
一、露台的风裹着欲望
七点整，翡翠山庄的月季花丛里钻出三个身影。米雪的卷发被晚风撩起，她穿着香奈儿镂空连衣裙，腰间别着的车载香薰在暮色中泛着蜜桃色的晕。阿琳靠在落地窗边抽烟，烟雾缭绕间露出腋窝下新烫的桃花文身。最后到的是晓薇，她推着婴儿车径直走到露台边缘，任由三个月大的宝宝哇哇啼哭。
“先把尿布包放这儿。”米雪掏出保温饭盒，铝制盒身在大理石地砖上划出刺耳声响，“都该吃晚饭了吧？我没做豌豆焖肉，改了鸳鸯叉烧包。”
四个人妻互换不戴套的规矩就藏在这些细节里。米雪咬叉烧包时眼睛追着晓薇的裙摆晃动，阿琳的烟圈在半空与她胸膛绘出的轮回线交织。当露台升降机戛然升起，带来的不是意大利大厨和生日蛋糕，而是四个男人模糊的剪影。
二、不戴套的夜晚都是谋杀
“这规矩也太野了！”林悦在洗手间对着流水洗手时惊呼，米雪隔着防雾镜子笑：“野又怎样？野才有味儿。”她们并肩站在双人洗漱台前，指节相扣的力量足以掰断玻璃洗手盆。
晓薇蹲在马桶盖上哺乳，她的丈夫正与米雪丈夫在吧台推杯换盏。灯光打在酒杯上折射出某种金红血色，像是四个男人腰间某处突然涌出的热流。阿琳在窗边梳理长发时，任凭陌生人的唇舌沿着椎骨往下攀爬，直到她想起需要按住婴儿的啼哭，那人才肯离开。
这时候空调外机的轰鸣盖过了所有的声音。米雪说这是事先安排的背景音乐，她丈夫按着林悦在墙角喘息时，米雪自己正与阿琳丈夫在按摩椅上做“泰国式理疗”。
三、黄昏里的四重奏
当月光开始漫过泳池瓷砖，四个穿着真丝睡衣的妻子聚在桧木浴缸旁。林悦才发现米雪腿上那道疤是刀疤，阿琳手腕的金镯子里刻着另一个人的名字。晓薇从背包里翻出丈夫送的电磁炉模具，四个人却同时想起这些模具上次烤蛋糕时散发的焦糖味。
米雪拨开淋浴喷头，温水冲淡了所有痕迹，除了空气里若有若无的柴油味——这是四个人妻互换不戴套后留下的唯一密码。林悦的耳钉在水花中折射出十二种光谱，其中一种她曾在牙科诊所见过。
四、当归家的门铃响起
黎明前的猫叫惊醒了林悦。她站在衣帽间对着八面穿衣镜审视自己的轮廓，突然分不清脸上泛起的是晨曦还是刚才留在陌生枕头上的潮意。三十二码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板划过时，电视屏幕突然亮起——翡翠山庄监控录像正在播放六小时前的画面。
米雪正在露台升降机旁递给某人红色信封，信封里装着她们各自的信用卡。林悦摸向床头柜，发现丈夫送的十克拉翡翠手镯已经换成九克拉的玛瑙——这种交换，大概也是一种四个人妻互换不戴套的延续。
当手机振动提示新邮件时，窗外传来孩子的哭声。这次她没急着冲向客厅，而是先冲了个冷水澡——毕竟，还有今晚七点的露台之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