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福临门电视剧｜禁忌之恋！戏里戏外的欲望燃烧夜
剧组的灯光师正往镜头前补最后一盏暖光，蔡安安站在三米开外的木榻上，额头的汗水顺着鬓角滑进戏服领口。他听见导演在监视器后喊“卡”，却没动，任凭助理往他后背塞的扇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这场戏……”导演刚要开口，蔡安安突然转身，修长的手指捏住助理的下巴：“把那壶茶端来。”助理僵在原地，直到听见搭档演员林小夏压抑的笑声。
林小夏穿着青色襦裙站在侧幕条后，手里攥着换场道具的玉佩。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像极了戏里那个被福星眷顾的薄命女子。蔡安安看着她，突然想起剧本里那句“五福临门终有时”，嘴角泛起一丝戏谑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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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福气从来不是天注定
那日杀青宴在剧组搭景的江南园林里，蔡安安喝第三杯竹叶青时，看见林小夏蹲在假山后擦汗。她额前的碎发沾着细密的汗珠，在夕阳里泛着金边，倒比戏里更添三分娇憨。
“要不要尝尝真福？”他凑近时能闻到她发梢淡淡的檀香。林小夏往后缩了缩，剧组的道具马鞍突然倒下来，两人的身子重重撞在青石板上。
蔡安安压在她身上的瞬间，听见林小夏倒抽一口冷气。戏服的布料摩擦发出沙沙声响，他能感觉到她身下垫着的戏用绸缎在慢慢卷起。夕阳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她锁骨上，那道痕迹比戏里涂的胭脂更惹人心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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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欲望比剧本更真实
真正动心是在补拍那场“夫妻夜话”。蔡安安握着林小夏冰凉的手腕时，忽然想起这场戏原定的对手是另一位男演员。灯光打在她后颈窝的阴影里，他看见她喉结微动，像极了戏里那个盼夫归的寡妇。
“你的福气，是天生的。”他贴着她耳边说。林小夏猛地抬头，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下巴。空气里飘着硝石味的烟火气，那是刚拍完烟花特效留下的味道。她眼眶泛红，蔡安安知道那是妆发的胶水过敏，却硬生生忍着不去碰她发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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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福之外的私密福气
真正的好戏在收工后上演。蔡安安看见林小夏蹲在化妆间擦口红，那抹朱砂色的唇膏印在戏服领口磨出一圈粉色痕迹。他突然想起导演说过的话：“真正的夫妻戏得有烟火气。”于是他绕到她身后，手指擦过她耳后的绒毛。
“疼吗？”他听见自己这样问，同时感觉到她腰间的玉带被慢慢解开。戏服里的亵衣是剧组统一配发的，薄如蝉翼的料子在灯光下泛着月白色光泽。林小夏突然转过身，指甲掐进他掌心：“你演戏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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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最后的福气
开机两个月后，蔡安安在片场看见林小夏和制片人共饮交杯酒。镜头里她举着酒杯的样子像极了戏里那个守寡三年的大家妇，可蔡安安知道那杯酒里兑了柠檬水。
夜戏收工时他堵在她车门前：“你该嫁给谁？”林小夏没说话，只是从包里掏出戏服上的玉佩。月光下能看见玉面上浅浅的划痕，那是他们在假山后撞到道具时留下的。
“我倒想问问你，”她说，“五福临门电视剧里的福气，是你演戏演来的吗？”蔡安安望着她驾车远去的背影，突然想起开机第一天她说过的话：“戏里演夫妻容易，戏外当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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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福气的另一种写法
三个月后，五福临门杀青宴上，林小夏穿着白色婚纱出现在片场。她对着空置的演员椅说：“杀青。”蔡安安站在侧幕条后，看见她裙摆下露出的绣花鞋底。
夜深人静时剧组的道具间亮着灯。蔡安安摸着戏服领口的滚边，突然想起那晚林小夏说：“真正的福气，该是自己去抢。”他从柜子底层翻出两人的定妆照，背面还沾着剧组的粉底霜。
窗外传来夜莺的叫声，和戏里配乐用的鸟鸣倒有三分相似。蔡安安望着照片里并肩而坐的两人，突然觉得导演说的“夫妻戏要有烟火气”，或许另有深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