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之吻：上添下边的欲望纠缠

夜色像墨汁一样漫进窗帘的缝隙，她蜷缩在沙发垫子里的姿势像只受惊的猫。空调外机轰鸣着，却浇不灭她额头渗出的细密汗珠。我盯着她后颈根那片雪白，突然想起小时候在巷口捡到的流浪狗，总是把脑袋往墙角缩，仿佛全世界都在追捕它。

「脱了。」我按住遥控器，屏幕里的棒球赛戛然而止。她愣怔了一下，手指在衣角处忸怩半天，终究还是慢吞吞地解开了衬衫扣子。第一颗扣子掉了在地上，第二颗正卡在凹槽边缘，她抬手去够时，后腰的弧线就这么露了出来。

我抄起沙发垫扔到一边，她 reflexes 倒挺灵敏，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这动作让我想起小时候在田里追蚱蜢，那东西永远在你的指尖前半步，永远够不着。于是我换了个姿势，膝盖顶上沙发扶手，整个人就这么悬在她头顶。

「别怕，」我说，「就当在翻晾衣架。」她被这话逗笑了，肩膀抖得衣领又滑下去一块。这时候我才发现她锁骨那道青筋，像条被晒干的蚯蚓，随着呼吸轻微颤动。

「你这人，」她喘着说，「怎么总把正经事说成腌臜话。」我偏过头咬她耳垂，舌尖刚沾到那片粉红，就听见她突然抽了口冷气。这反应让我想起去年冬天的霜，摸上去又冰又烫。

「上添下边，」她忽然攥住我后颈，「你试试。」我愣在当场，直到她另一只手探进裤腰里，我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那姿势像极了老式缝纫机的踏板，铁架子晃晃悠悠，踏板咯吱作响，针尖却稳稳扎进布料里。

「慢点，」她闭着眼睛说，「再慢点。」我这才发现她眼角有细密的汗珠，顺着睫毛根往下淌。窗外的霓虹灯忽然跳了两下，把她的脸照得忽明忽暗，像极了庙会上那转不停的走马灯。

最后她抓住我的手腕，在床单上划出一道暗红的月牙印。我数着她胸脯起伏的次数，从三十八到二十七，直到她突然坐起来，把枕头摔在墙上。这时候我才看见她鬓角的银丝卷发夹，像枚微型的锚，死死扣在黑发里。

「你该刮胡子了，」她说这话时正对着镜子整理领口，「下巴都给你磨破了。」我摸了摸下巴，确实有一道火辣辣的痕迹，大概是从她耳后磨出来的。窗外传来垃圾车的铃声，像某种钝器在敲打耳膜，我们谁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