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心俱乐部:急诊室的禁忌欲望!医生与护士的缠绵沉沦记
急诊室的灯管在雨声中忽明忽暗,消毒水的气味混着血腥气钻进鼻腔。我正蹲在走廊角落给实习生包扎手指,突然听见监护仪刺耳的警报声——又是醉驾的病人。

"林医生!ICU需要会诊!"小护士推开门时,后颈的发梢还沾着雨水。我刚直起身,那抹白大褂就扑了上来,温热的呼吸喷在耳边:"三年了,你还是这个急性子。"
手术台下的秘密
换上无菌服时,我听见手术室外传来压抑的抽气声。台上躺着个车祸患者,但真正让我心跳加速的是主刀台下的那双眼睛——余茴捏着纱布的手指节泛白,却始终没敢抬头。
"消毒液浓度调高了两倍,"她突然凑近我的耳垂,"你知不知道这样会灼伤组织?"我故意在缝合时加重力度,针尖擦过她掌心的茧,听见她倒抽一口冷气。
医疗仪器的另类用途
ICU的留置针总缺货,直到那天凌晨。余茴推着治疗车进来时,我正背对着窗子写病历。她把针管戳进我后颈时,我故意发出呻吟:"这手法,该去急诊科当护士长了。"
"你该去监狱当狱医。"她突然反手扣住手腕,把我的手臂按在心电图机上。监护仪的波形剧烈震荡,像极了某台疯狂运转的洗衣机。
白大褂下的禁忌
更衣室的挂钩还没擦干,我们就开始撕扯彼此的防护服。听诊器的金属圈在地板上滚动,像一串断了链子的念珠。我咬住她的肩胛骨时,她突然说:"你忘记洗手了。"
"急诊室的规矩,"我在她耳边喘着,"救人比消毒重要。"她的指甲划过我脊背时,我感觉整排更衣柜都在震动,就像那台永远缺润滑油的CT机。
器械柜里的午夜约定
消毒柜里闷热得像桑拿房,蒸汽在玻璃门上凝成水珠。余茴把乳胶手套往我脚踝上套时,我突然想起初入行那年,她还是个见习生,总把输液针扎进自己的手臂练习。
"疼吗?"她凑近观察我的表情。我反手抄起镊子,夹住她耳后的碎发:"再深两毫米就刚好。"器械柜的合页在夜风中发出咯吱声,像某种暗藏的叹息。
急救床的特殊用法
次日凌晨,急诊室又送来个心脏骤停的病人。余茴把除颤器的电极片按在患者胸膛时,我注意到她右手食指的茧比昨天厚了三分。这个细节在半小时后变得关键——当她弯腰给病人做CPR时,我把听诊器塞进她腰后的白大褂。
"左边第三根肋骨,"我贴着她后颈说,"晚上七点,在放射科。"
护理站的危险游戏
七点整,X光机房的铅玻璃上映出两道叠影。余茴把铅制围裙裹在腰上时,我突然想起她当年当实习生时,总把心电图纸卷进胸罩里偷偷带回家。现在她把那卷胶片塞进我白大褂内袋时,我能听见她牙齿磨动的声响。
"你心跳太快了,"她说,"会触发警报。"我反手按住她的脉搏,数着节拍在她耳边说:"这是我的专业。"
剧集外的延续
天亮时分,消毒水的气味里多了一丝碘伏的味道。余茴推着空床车经过时,我正盯着抽屉里那卷异常清晰的心电图。波形走势像某种未完成的乐谱,最后一个峰值突然消失在纸边。
我盯着那道断裂的痕迹,突然想起她昨晚说的下一句:"但警报已经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