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补课方式2：禁忌夜的欲望交响曲

夜色像墨汁般浸透整栋教学楼时，李薇的手机震动了。屏幕亮起的瞬间，她看到林教授发来的消息——“七点，老地方”。三个字像电流般窜过脊背，她想起三天前补课时，那个男人俯身讲解公式时喷在耳垂的热气。

走廊尽头的日光灯管忽明忽暗，李薇的脚步声被这忽明忽暗吞没。推开门时她听见钢琴声，不是她熟悉的月光，而是断断续续的错音，像谁的手指在琴键上游走，又像是在试探某种禁忌。

林教授背对着她坐在琴凳上，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他的手指修长白皙，却在某个转音处微微颤抖。李薇认出那首曲子是欲望探戈，但此刻更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她注意到他的领带歪在一边，最上面的扣子也松开了。

"作业都做了吗？"他的声音裹着某种异样的沙哑。李薇刚要开口，就被推到钢琴前。琴凳还带着余温，她下意识后退，却撞进身后张开的怀抱。西装的羊毛内衬擦过耳根，带着若有若无的雪松香。

"补课不是该讲题吗？"她听见自己说。林教授的手指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力道恰到好处地让她无法动弹。他将她的手覆在琴键上："这节课，我教你另一种解法。"

第一个音符刚落下，林教授就贴上她的后颈。他教她用指尖碾压每个音符，像碾压某种禁忌。当她弹到高音区时，他的手掌突然压住她的腰，迫使她弓起背脊——这个姿势恰好让她的发梢扫过他的下颌。

"再快一点。"他的呼吸喷在耳垂，带着微汗的咸腥。李薇的指尖开始发抖，却意外地弹出了更清晰的和弦。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时，她听见西装口袋里的手机震动——那是八点十分的闹钟。

"下课。"林教授松开手，却在她转身时拽住袖口。他的动作忽然变得笨拙，像是第一次碰触某种易碎品："明天……"

门把手转动的瞬间，李薇又听见那串错音。这一次她认出来了，那是天鹅湖的变奏，但弹得像是天鹅折断翅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