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的禁忌征服:一场欲望与征服的缠绵夜
暮色刚染红半边天,我就看见她蜷缩在废弃工厂的铁门前。雨水顺着生锈的门缝滴落,打湿了她单薄的牛仔外套。她叫小乖,是这周刚接手的案子的当事人。

她的侧脸被阴影笼罩,唯独那双杏眼泛着倔强的光。我蹲下身时,能闻到混合着雨水和消毒水的气味。她倔强地别过头,后颈骨硌着铁门的棱角,衬得锁骨愈发分明。
"你真的要这么做?"我扣住她手腕时,她突然反手掐进我掌心。这姑娘身上有种天生的野性,像只被逼到绝境的猫。我松开手,后退半步。她立刻缩进工厂阴影里,潮湿的空气裹挟着金属锈味扑面而来。
工厂里头堆着废弃的机床,月光从破碎的玻璃窗斜斜地切进来。我听见她窸窸窣窣的动静,转头时她正蹲在角落翻找工具箱。她的马尾随着动作甩动,发梢在腰际划出一道暗影。这姑娘的腰太细了,细得叫人忍不住想掐。
"喂,"我点燃烟,看着她突然僵住的动作,"怕不怕?"她猛地站起来,后背抵着生锈的铁柜。月光恰好勾勒出她肩胛骨的轮廓,像两把锋利的刀。她咬着下唇,舌尖在齿间若隐若现地摩挲。
我扔给她一个烟盒,看着她笨拙地点燃火柴。火星在黑暗中迸裂的瞬间,她突然笑出声来。那笑声尖锐得扎人,却带着种说不出的凄厉。烟雾从她鼻尖袅袅升起时,我忽然明白为什么她总爱把刘海别成那种凌乱的样式——那几缕碎发遮住了右眼眼角,像戴着隐形的伤疤。
午夜时分的工厂格外寂静。我听见她口袋里的钥匙链叮当作响,听见她被雨水浸透的牛仔裤发出细微的水珠滴落声。当她突然转身扑向我时,我甚至听见自己心脏漏跳的空洞声响。
她的指甲陷进我肩胛骨的瞬间,我察觉出异样。那股刺痛不是假的。真正的指甲掐进皮肉的痛感,混合着烟草味和汗水的咸腥。我扣住她的手腕时,她的另一只手已经摸索到机床边缘的铁疙瘩。
"你疯了?"我松开手,后退两步。她眼眶泛红,但嘴角那抹倔强的笑更浓了。月光顺着她的颧骨滑下来,在下颌线拐角处凝成一滴水银般的光斑。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右耳垂那枚耳钉,是用螺丝刀改制的。螺旋形的棱角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像某种无声的宣言。我突然想起她第一次出现在办公室时的情景——蓬乱的马尾,褪色的工装裤,手里攥着张泛黄的寻人启事。
"你到底要什么?"她突然问。我盯着她发间滴落的水珠,突然想起老张说过的话。他说这姑娘像头闯进瓷器店的野牛,总能把最平静的水面搅起漩涡。现在我才懂他说这话时眼里的意味。
午夜两点的钟声穿过破碎的玻璃窗时,我听见她突然说:"带我走。"这四个字咬得极重,像用铁锤敲击钢板。我看着她眼底那抹化不开的倔强,突然想起某个下着暴雨的夏夜。那时我还是个刚入行的菜鸟,被泼了一身汽油,差点击中火源。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工厂的铁皮屋顶积攒的雨水正顺着锈蚀的铆钉滴落,发出清脆的滴答声。当她突然压上身时,我闻到她发梢残留的汽油味,混合着雨水的清新,像某种危险的调和剂。
她是真的疯了。或者说,她早已将自己推入某种疯狂的循环。我看着她被雨水打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浓重的阴影。她总说要掌控自己的命运,可她不知道,命运这东西就像工厂里那些生锈的铁器,总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刻划破皮肉。
当第一缕晨光从破碎的玻璃窗渗入时,我听见她含混的呓语。那声音混着机床的低鸣,像某种古老的咒语。我突然明白,为什么老张说要看着她死。有些人的生命里,死亡才是唯一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