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强伦轩:欲望与征服的禁忌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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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雨来得猝不及防。我蜷缩在老旧写字楼的屋檐下,雨水顺着水泥棱角往下砸,打在水泥地上迸出一朵朵灰白的花。我的高跟鞋早被泥水浸透,裙摆粘在腿上,像被晒蔫的绸缎。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转角掠过,卷起一阵腥风。

暴力强伦轩:欲望与征服的禁忌之恋

他叫伦轩。这名字后来我知道,像一把淬过毒的匕首,锋利得能剜人心口。那天他穿着墨绿色风衣,衣角被雨水洇开一片深色的晕,整个人像个从地狱里逃出来的恶鬼。他站定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冷得能把人冻成雕塑。我看着他缓缓勾起嘴角,露出颗金牙,在闪电的刹那泛着瘆人的光。

"让开。"他开口,声音像碾过碎石的卡车。

我倔强地往后缩了缩,身后就是砖墙。他二话不说,一把将我扯到身后,力道大得让我骨头咯咯作响。我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雪茄味,混着雨水的腥气,直往鼻子里钻。他把我推进车里时,指甲掐进我手臂的肉里,那道青紫一个月都没消。

欲望在暴力中苏醒

三天后我们在酒吧重逢。伦轩坐在最暗的角落,面前摆着整瓶伏特加。我穿着露脐装,踩着细高跟,像只闯进狼群的蝴蝶。他看着我扭动腰肢跳舞时,眼底泛起血色的光。

"过来。"他从口袋里摸出张百元钞票,捏成团扔在舞池中央。

我踩着高跟鞋一步步逼近,汗水顺着脊背往下淌。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倒抽冷气。他的手指粗糙得像砂纸,却意外温暖。我们贴得极近,能听见彼此急促的心跳。他的呼吸喷在我耳垂上,带着酒气和雪茄味,那感觉既恶心又让人发狂。

"疼。"我咬着嘴唇说。

他松手的动作慢了半拍,指尖在我手腕内侧划出一道红痕。我看着他从衣兜里摸出打火机,橙红色的火苗在黑暗中跳动,像跳着死亡之舞的幽灵。

伦轩的温柔比刀锋还利

后来我知道,伦轩最痛恨的就是软弱。他打人时眼睛发绿,像条饿了三天的狼。但那双眼睛对上我时,会突然变得绵软。他会在暴雨里把我抱进怀里,用胸膛挡住我的后背;会在我说疼时,把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刚好让我尖叫,又不会留下瘀青。

他最爱把我按在真皮沙发上,用皮带抽得我皮肤泛起粉红的花。我蜷缩成一团时,他会忽然停手,俯下身亲吻我的泪痕。那嘴唇带着血腥气,却比蜜饯还甜。他说:"你这副样子最让我硬。"

直到那个下着雪的清晨,我才发现床头柜抽屉里藏着把银色瑞士军刀。刀刃上还有我没擦净的血迹,像凝固的霜花。

血色伦轩:一场被暴力点燃的狂欢

我们第一次在书房做爱时,他把我绑在古籍堆成的书架上。那些书页泛黄的气味混着檀香,裹挟着我们的喘息。他用书签划过我的锁骨时,我听见纸张破裂的声音和我的尖叫重叠在一起。

他总说我像块会动的绸缎,碰不得碰不得。可他还是把我揉成一团,揉进他掌心的温度。他会在高潮时突然掐住我的喉咙,直到我眼前发黑。那时他眼神发直,活像头失控的野兽。

但我知道,伦轩最爱的不是暴力。他爱的是我被他虐待后泛起的潮红,是我蜷缩在他怀里时发抖的后背,是我被他弄哭时流的泪。那些痕迹在他身上刻得比刀痕还深。

爱与痛的边界

那天我们去游乐场玩过山车,他把我死死箍在怀里。离心力把我们甩向后方时,我听见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后来他带我去旋转木马,坐在木马尾巴上的人是我。他用拇指摩挲我的后颈,那处皮肤嫩得像初生的婴儿。

他说:"你这身骨架子,就该搁在床头柜。"

我看着他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取出最后一根雪茄。火柴划过时迸出的火花,像夜空中炸开的烟花。我突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时的那个雨夜,想起他把我推进车里时指甲掐进肉里的痛。

窗外传来夜莺的啼叫,那声音尖锐得刺耳。伦轩忽然俯身吻我,舌尖带着雪茄特有的苦涩。我闭上眼时,看见他眼底泛起的血色涟漪。

尾声:伦轩的獠牙

后来我才明白,伦轩的温柔比他的暴力更危险。他像条潜入淡水湖的鲨鱼,用温顺的假象麻痹猎物。直到某天你忽然发现,他的獠牙早巳深深扎进你的血肉。

那年冬天我们去滑雪,他在雪地里把我按进雪堆时,雪水顺着领口往里灌。他把我脸埋进雪里时,我听见他牙齿摩擦的声响,像冰面被犁铧划过的刺耳。我挣扎时,他突然松手,任由我跌进雪堆。

等我爬起来时,他正站在雪坡顶端,黑色风衣在风里猎猎作响。阳光穿过云层洒在他脸上,那张棱角分明的侧脸忽然变得陌生得吓人。我看着他纵身跃下雪坡,身影很快消失在白茫茫的天地间。

那年我二十二岁,学会了用指甲钳修剪手指上的月牙,也学会了在伦轩发火时把腰弓成最标准的弧度。我摸着腰椎上那些若有若无的痕迹,忽然想起他说过的话:"你这身骨架子,就该搁在床头柜。"

窗外的月光像被揉皱的锡箔纸,我看着镜子里自己泛着青紫的后颈,突然笑出声来。伦轩说过,我的笑声像碎玻璃划过黑胶唱片。现在想来,大概连他自己也没想到,他用暴力刻进我骨子里的,不止是伤痕。